神探长探案

找出真相

捡到一个醉酒的女人,她强吻了我,难道我的春天来了?

半夜捡尸醉酒女人,他以为是一场美妙的艳遇,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.....


  1.


  夜里十二点多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,楼下一串高跟鞋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,走过来的一个女人吸引了李炆华的视线。


  李炆华仔细一看,是个窈窕的长发女人,穿着那种恨天高的黑色高跟鞋,一身白色的连衣裙,走路踉踉跄跄,像是喝了很多酒。


  “啪”的一声,女人倒在了地上。


  “糟糕!”李炆华见情况不对,披上外套朝楼下跑去。


  李炆华蹲下身探了探鼻息,还好只是醉倒。


  李炆华看这女人穿得不多,地上又很凉,于是给她身上盖了自己的外套,然后扶起女人的上身:“喂,醒醒!”


  突然女人一把搂住李炆华,带着香气的鼻息扑打在李炆华的脸上,女人长睫毛下的眼睛微微睁开:“小哥哥.....”


  李炆华心想: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“捡尸”?


  李炆华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女人的脸:“你家住哪里?送你回去!”


  女人或许是喝了太多酒,指了一下李炆华老房子入口的方向后整个身体都靠在李炆华身上,头发飘打在李炆华脸上,引起李炆华脸部的一阵瘙痒。


  “哎,就在这里也不是办法,先扶你进去清醒清醒。”


  李炆华实在没办法,把女人扶上了楼。


  “送我回去?”得了吧,我就是从家里跑出来的。


  女人酒稍微醒了点,坐在李炆华老房子家的床上,腿又长又白。


  “你跑出来干嘛?”


  “和男人吵架。”


  “有什么亲戚吗?我送你去亲戚家。”


  “没有。”


  “喂,你......”


  女人毫不客气地在床上躺下了。


  李炆华正在想怎么把这个女人送走,毕竟孤男寡女的,而且李炆华觉得女人酒也醒了一些。


  正想着怎么找个借口送走女人的李炆华突然就被女人给强吻了,李炆华只感觉到一阵温热就立马推开了女人。


  女人见自己这么主动李炆华都不为所动,也就兴致缺缺的又睡下。


  李炆华大脑一片空白,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。


  看着女人玲珑修长的身躯,李炆华无奈地咽了咽口水,心想今天这是摊上什么事。


  李炆华每个月也就到这间老房子住两三次,所以房间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家具,床只有一张,李炆华只好先窝在一旁的沙发上,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,心想索性今晚就这样吧。


  “你们男人,结婚后都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吗?”


  本以为那女人睡着了,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

  李炆华被女人突然发出声音惊得眼睛睁了一下:“我没结过婚,我不知道。”


  那女人又问:“那你觉得,是男人可怕还是女人可怕?”


  “当然是男人可怕。”因为在李炆华内心里,他觉得最可怕的人,就是十六岁那年看到的楼对面的那个男人,虽然就只见过那一面,短短几秒.....


  “你不觉得,女人很会说谎吗?”女人慢悠悠地说着。


  李炆华看着床上那女人的背影:“我妈说过,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不要相信。”


  床上的女人没有说话。


  李炆华接着说:“但是我妈就长得很好看,所以我就没信她的这句话。”


  女人被李炆华的神逻辑逗笑了,在床上转过身来,水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李炆华:“你真搞笑。”


  李炆华看着对面床上这个女人,心里微微颤动了一下,但他故作镇定地继续窝在沙发里,装得好像内心很平静似的。


  天渐渐亮起来,李炆华辗转反侧了一夜,从黑眼圈可以看出,他几乎是没有睡着的,也不知是因为沙发不好睡,还是房间里的女人让他不自在。


  2.


  那女人倒好像睡得香,但是叫醒她的不是李炆华,而是是她的手机。


  “喂。”女人喂了一声后好一阵没说话,猛然坐起,披着的长发下目光呆滞:“什么?”


  女人瞬间惊慌失措,挂完电话迅速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包,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。


  “怎么了?”李炆华揉着眼睛问。


  女人似乎刚意识到李炆华的存在,转过头是一张惊吓过度的脸:“我老公死了。”


  女人都要急出眼泪来了。


  “开什么玩笑?”李炆华还没回过神来,自己的电话也响了起来,打过来的是李静。


  “华哥,景城公寓8栋发现一男子死在自家的床上,杨队通知我们马上赶到现场。”


  李炆华挂完电话叹了口气,对那女人说:“一起把。”


  景城公寓离李炆华家老房子所在的南关街不远,李炆华和那女人的一同抵达,让雨花县刑侦大队的同事们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
  杨涛看着李炆华身边这位身姿曼妙、面容姣好的女人,问道:“请问这位是?”


  女人左手撑在胸前,右手半捂着嘴:“我叫苏玉丹,死的是我丈夫。”


  说完女人就掩面哭了起来。


  李炆华心想:这女人在我家睡了一晚,我到现在才刚知道她的名字,可笑不可笑。


  李炆华看着伤心欲绝的苏玉丹,似乎便不是那么悲伤?


  “死者名叫普贤,三十六岁,果树商人,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1点左右,死因是颈部被勒导致窒息。”李静给李炆华讲述着案件情况。


  “发现尸体的是隔壁邻居,死者家的门是被撬开的,家里有被盗窃的迹象,好几个柜子都被打开了。”


  李炆华在刑侦大队并没有任何职级,但同事们还是把破案的希望寄托在这个脑回路清奇的“心理师”身上。


  看到李静像对上级汇报一样给李炆华讲述着现场情况,一旁已经掌握情况的副队长杨涛也是司空见惯。


  杨涛知道李炆华的能力,也希望李炆华能迅速破案,这样的话自己也能轻松些。


  杨涛看了一眼头发有些乱的苏玉丹:“苏女士,您丈夫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一点左右,请问昨晚到今天,您一直没有回过家吗?”


  苏玉丹摇了摇头:“没有,昨晚和他吵了一架,所以没有回家。”


  杨涛接着问:“那么,请问你昨晚是在什么地方呢?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吗?”


  “我......我在他的家里。”苏玉丹一双大眼睛看向李炆华。


  现场所有同事都以惊异又略带调侃的目光看向李炆华。


  李静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,就像自己的男人被人抢了一样,恨不得冲过来质问李炆华一番。


  李炆华一脸尴尬,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。


  李炆华仔细回忆着,昨天晚上看到苏玉丹摔倒在楼下大概是十二半左右,之后苏玉丹就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,如果普贤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点左右,那苏玉丹看起来还真不是凶手。


  李炆华回想,自己活这么久都没有过昨晚那种“艳遇”,现在又成了唯一的时间证人,总觉得这一切过于巧合,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。


  “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初步检验分析,这条围巾应该就是凶器。”法检组的张婷婷拿着一根灰色的围巾说,“进来的时候,围巾是在卧室的地上。”


  杨涛拿过围巾:“苏女士,您看看这根围巾是您丈夫普贤的吗?”


  苏玉丹睁大眼睛看了看:“没错,这个是他的。”


  杨涛把围巾递回给张婷婷:“带回去进一步检测指纹。”接着对苏玉丹说:“现在需要您确认一下家里有什么贵重物品丢失。”


  李炆华盯着满地的狼藉,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

  “不见了。”苏玉丹看着衣柜里的一个空盒子说。


  杨涛问:“什么东西不见了?”


  苏玉丹:“戒指,那是普贤当初向我求婚时送我的,我平时都舍不得戴。”


  杨涛托着下巴:“看来真是入室盗窃,凶犯被男主人普贤发现后将其勒死了,这凶犯够狠,而且眼光挺不错。”


  杨涛说这句话的时候,李炆华眼睛盯着苏玉丹的表情,心想,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。


  雨花县刑侦大队当天下午召开了案情分析专题会议,主持会议的依然是队长张晨向。


  张晨向眯着眼睛:“调查情况怎么样,是杨涛说还是李炆华说?”


  张晨向这句话,充分体现了李炆华在队中的重要性。


  “我先说吧,李炆华同志来补充。”杨涛虽然相信李炆华的能力,但图表现的事情还是不能让步,毕竟自己是副队长,李炆华只是一个新人。


  杨涛分析道:“据死者普贤的太太苏玉丹所述,昨天晚上十点左右,她和普贤吵了一架后出了门,而普贤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左右。


  按照现场情况初步推断,在苏玉丹离开家后,普贤应该是上床睡觉了,凶手在十二点左右撬门而入,用卧室里的围巾将其勒死。”


  “根据现场的情况,有两个猜想:第一,凶手极有可能是入室盗窃,或者说想要得到普贤家中某件重要的东西,凶手撬门的时候,普贤应该是熟睡的,撬门的声音没有把普贤弄醒。”


  “第二,普贤睡觉的时候,凶器灰色围巾原本应该是放在死者床头柜上,或是床边的衣架上,或许是凶手入室后被普贤发现,临时起了杀机,才顺手拿起围巾勒死了普贤。”


  “另外还有一个重要信息:昨天一整天,景城公寓的监控设备在检修,直到今天早上才恢复正常,所以无法查到这段时间有什么可疑人员进了公寓,凶手极有可能是事先知道这个情况才实施犯罪的。”


  “凶手盗走了普贤的手机、钱包,以及一条价值七万元的戒指。”


  张晨向皱了皱眉:“听说她的夫人已经没有嫌疑了?”


  杨涛回答:“基本可以排除了,经过调查,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有几个邻居听到了苏玉丹和普贤吵架,景城小区的门卫亲眼看到苏玉丹出的小区门,楼下超市的老板清楚地记得苏玉丹买了一瓶白酒。”


  “而十点半到第二天早上发现尸体这段时间里,苏玉丹都有不在场时间证人,对吧李炆华?”杨涛说着把头侧向李炆华。


  知道情况的文引东等人捂着嘴巴忍着笑,只有李静笑不出来。


  “额,是的。”李炆华无奈地回答。


  杨涛接着说:“经过检验,凶器围巾上的指纹只有普贤一人的,凶手作案时应该是戴了手套。”


  张晨向抬着头思索了一下:“李炆华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?”


  李炆华锁着眉:“从表面上看,确实是入室盗窃后的杀人,但我觉有一点很可疑。李静请你放一下现场拍摄的照片。”


  李静一脸怨气,显然还在计较苏玉丹在李炆华家过夜的事情,但还是乖乖地把现场拍的照片投放到会议室的屏幕上。


  “你们不觉得现场乱得有点过了吗?”


  李炆华指着屏幕上的几张照片:“用犯罪心理的方法来分析,如果我是这个盗窃犯,无论是在普贤睡着的状态,还是已经勒死普贤的状态下,都会有针对性地寻找贵重物品。而从现场照片来看,死者普贤家的卧室、客厅都破乱不堪。”


  “大家注意一个细节,客厅的地上有几本散落的杂志,而杂志原本的位置就在客厅的桌子上,那么盗窃犯把杂志扔到地上这一行为,并不符合寻找财物的目的,可以理解为故意制造的乱象。”


  李炆华接着说:“而且一切都太巧合了,小区监控恰好在检修,女主人恰好不在家,普贤恰好睡着了,丢失的恰好是最贵重的戒指。”


  我觉得,这是一场故意伪装成入室盗窃的有计划杀人。


  李炆华仔细回想昨晚,苏玉丹十二点之后确实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,但总觉得这个女人在故意制造不在场证明。


  苏玉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李炆华决定就从苏玉丹这里突破。


  南关街的清吧里,李炆华点了一瓶酒,坐在他对面的苏玉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,虽然脸色略带憔悴,但在昏暗的灯光晕染下显得格外妩媚。


  “昨晚真没看出来,你还是个警察。”苏玉丹端着酒杯说。


  李炆华心想:这个苏玉丹和别的女人真是不一样,虽然她说话声音很平淡,但总觉得她说任何话都有点在调情的意思。


  “你是不是经常和老公吵架,然后那样彻夜不归?”李炆华问。


  苏玉丹低着头:“也没有经常。”


  李炆华:“可以问一下,那天是为什么争吵吗?听邻居说吵得很厉害。”


  苏玉丹:“我说他找了小三,其实我也知道并没有,就是想表达他对我的关心越来越少了,哎,女人都是这样的.....”


  李炆华见似乎得不到什么信息,又使了惯用的一招,就是突然讲出对方可能在意的一件事,同时观察对方的微表情:“我怀疑,你丈夫普贤是被有计划地谋杀的,入室盗窃是伪装出来的。”


  李炆华本以为苏玉丹会做作地瞪大眼睛说:什么?你是说有计划的?


  而事实是,苏玉丹轻描淡写地来了句:“我也怀疑过。”


  李炆华问:“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


  “有啊。”


  李炆华心想,自从昨晚第一眼看到苏玉丹到现在,苏玉丹的每一个举动,说的每一句话,都不在自己预计范围内,这女人太难对付了。


  苏玉丹摆弄着酒杯:“普贤有个弟弟,叫普强,之前一起做生意,因为争家产闹翻了。之后普贤主要做果苗,普强主要做花卉,两人生意上会有重叠和竞争,虽然这两年表面上关系缓和了不少,但在生意上却还是有明争暗斗。”


  李炆华心想,虽然苏玉丹有不在场证明,但她一直是自己的怀疑对象,那么普强就是怀疑对象抛出的怀疑对象,很可能是苏玉丹故意放的烟雾弹,这人到底该不该细查呢。


  不管怎么样,还是看看苏玉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。


  3.


  普强的花店在靠近郊区的地方,也许是这里的门面租金比较便宜吧。


  李炆华和李静、文引东三人从市中心开车过来开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

  “在这么远的地方卖花,会有生意吗?”文引东问。


  李炆华解释:“普强做的是那种大型盆景,主要是接一些企业、会所的批量订单,所以也不需要把门面设在租金昂贵的市中心。”


  文引东:“生意人果然算得很精啊。”


  普强的店面很大,简单的招牌上写着“普强花店”四个字,店里摆了绿萝、白掌、凤梨花、虎尾兰等各种花卉盆景,看得李静一副心神陶醉的表情。


  “漂亮不?买盆花送你?”李炆华看李静这两天似乎都不怎么高兴,不太搭理自己,有意想缓解一下尴尬。


  李炆华很少这样主动说一些有情趣的话,李静其实心里小欣喜了一下,但脸上却故作矜持地哼了一声:“你还是去送给你那个苏玉丹吧。”


  一旁的文引东调侃着:“这是什么花这么酸啊?一股醋味。”


  李静重重地拍了文引东一下。


 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从里屋走出来:“三位是雨花县刑侦大队的警官吧,请坐请坐。”


  此人就是普强,皮肤偏黑但是脸庞比较清秀,鼻梁很挺,眼睛很明亮,和死去的哥哥普贤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相似。


  普强泡了三杯红茶,和李炆华、李静、文引东一同坐了下来:“哥哥的突然离去让我很震惊,我打算今天把店里的事给董叔交接一下,明天过去帮忙办理后事。”


  普贤的父母都过世了,目前的亲人也只有妻子苏玉丹和弟弟普强了。


  据你了解,你哥哥普贤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,或者是有什么生意上的竞争对手?”


  李炆华问话的时候习惯性地盯着普强的眼睛。


  普强扶着下巴:“您的意思是,凶手并不是为了盗窃财物,而目的就是冲着我哥去的?”


  李炆华说:“目前还只是猜想,所以看看您这里有什么线索。”


  普强思索了一阵,接着说:“有一个人倒是可能有动机,但我实在有点说不出口。”


  李静插道:“你就说说看嘛,我们也只是作为参考,又不要你负什么责任。”


  普强停顿了一下,说:“我哥是个性格暴躁的人,平时生意上压力很大,又喜欢喝酒喝得烂醉,回家可能会对嫂子。”


  李静:“家暴?”


  普强:“我也是猜的,因为我有几次看见苏玉丹的手臂上有受过伤的痕迹。”


  李静低下头做着笔记。


  李炆华:“你的意思是,苏玉丹承受不了普贤的长期家暴,蓄意将其谋杀,然后伪装成入室盗窃的样子?”


  普强:“我可没这么说,我也只是猜测呀。”


  李炆华心想,普强的猜测应该是有道理的,苏玉丹之前说和老公吵架可能就是因为家暴的原因,但问题是苏玉丹有不在场证明,而时间证人就是自己。


  “昨天凌晨一点左右,你在哪里?”李炆华差点忘了普强也是被怀疑的对象。


  普强:“我基本每天晚上都在这店里,因为店铺的后面就是我居住的卧室,昨天凌晨也是如此。”


  李静问:“有谁可以证明吗?”


  普强:“凌晨一点,我请来帮忙的董叔早就下班回家了,只有我一个人在。”


  李炆华和李静的眼神对了一下,似乎是说:普强可疑。


  “对了。”普强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昨天凌晨我好像还在和赵老板在视频聊天呢,我看看聊天记录啊。”


  普强打开手机翻了几下:“确实是昨天凌晨,视频聊天开始的时间是十一点四十,这个算不算证明?”


  文引东拿过手机看了看:“算的,不过请您不要介意,我们需要把您的手机带回去核验一下。”


  普强很爽快地答道: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


  “我有一个问题,你们俩个大男人的聊天聊到凌晨不合适吧?”


  李静疑惑的看着普强。


  普强尴尬的笑道:“我和赵总是在谈生意,他马上又要开一家分店,要从我这里进货绿植。”


  李炆华的眼睛盯着普强的脸,他的嘴角旁分明就露出了一丝常人难以观察出的,得意的笑。


  “喂,华哥,普强手机通信的核验结果出来了,普强确实在案发当天晚上和一个叫赵毅的会所老板在视频聊天,聊天画面显示普强确实是在普强花店店里,也就是说他没有可能杀死远在一小时车程外的哥哥普贤。”打电话的是文引东。


  “好的,知道了,辛苦。”


  李炆华挂掉电话,躺在自己家的床上,感觉脑袋已经使用到了极限,难道真的只是入室盗窃引起的杀人?李炆华始终不愿相信。


  苏玉丹怀疑的是普强,普强怀疑的是苏玉丹,两个人确实都存在动机,但两人又都有百分之百的不在场证明,案情的发展陷入了解不开的死节......


  夜里,李炆华总是梦见苏玉丹。


  不是那种关于男女之情的春梦,只是李炆华作为苏玉丹唯一的时间证人,这事儿让他浑身都不自在,因为在李炆华的潜意识里,执着地认为自己是被苏玉丹利用的一颗棋子。她云淡风轻的言语,谜一样闪烁的眼眸,仿佛都是在嘲笑着自己。


  以往的李炆华,可以根据罪犯留下的各种信息,推断出罪犯的大概形貌,哪怕是素未谋面的人。而这次,罪犯仿佛就站在他的眼前,却没有丝毫头绪。


  越是清晰就越神秘,越是了解就越沉迷。


  李炆华突然想,是不是方向错了,越是靠近苏玉丹,就越被她迷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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